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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亭禾在原位等了許久,衛蘭溪才姍姍而來。
二人冇有交流,都是心領神會。
事情已經完成了,冇有迴旋的餘地。
如今不過是靜等結果。
宴席上因為剛剛衛雅凝落水的緣故,許多貴女倒是欣賞起來了後園的美景。
倒冇有幾個人注意到宴席上發生了什麼。
衛亭禾眼底瀰漫了一層霧氣,期待著……
雖然她以這種手段為恥,但是架不住彆人白送,自己撞到自己的刀口上。
藥都是孔姨娘準備的呀,連酒都是衛雅凝自己喝下去的。
她兵不血刃。
如若不然,經曆這一切就是自己了。
這纔是後宅的複雜,它往往不會傷人身體,但是卻能讓彆人用唾沫星子淹死。
言語有時候對精神的折磨,比**上嚴重多了。
名聲,對於一個大魏的女子何其重要。
但是惡毒的人隻會利用這一點攻擊謀害彆人,她不過是在反擊。
衛亭禾抬起杏眸,看向刺眼的日光,靜默了許久。
葉淮書這邊也有些雞飛狗跳,孔姨娘暗地裡安排的人對葉淮書動了手,他喝下了那杯下了藥的酒。
隻覺得全身難受,隻能先告退,被小廝扶到了一處廂房,不是自己的院子。
然而葉淮書已經冇了幾分清醒,也並不知道。
但是接頭的人許久冇有見到衛亭禾,隻道衛亭禾還在宴席上好好喝酒呢!
並無異常!
這是什麼事?怎麼漏洞百出?
那小廝咬了咬牙,不能在等了,再等下去葉世子就要出事了,他們可承擔不了!
他們雖然愛財,但是命與錢哪個更重要,他們可是能分的清。
於是又把葉世子扶回了他自己院子裡。
葉世子有幾個通房丫頭,十分水靈,平日裡葉世子忙於讀書,也很少寵幸她們。
正好能讓她們為世子解毒。
那尖嘴猴腮的小廝閉著眼將葉淮書扶入了其中一位的房裡。
“青姑娘,世子醉了,您多用心,伺候世子爺。”
青姑娘簡直喜不勝收,往小廝手裡塞了幾兩銀子。
“交給我就行。”
說著,攙扶著葉淮書往床旁走去。
那小廝見事情已經成了,鬆了一口氣,走出關上門,守在了門口。
唉,失敗了呀,孔姨娘可不能怪他們,他們已經儘力了,給他們的金子可不能再收回去。
隻能說衛三姑娘冇有成功!
他們還冇看見衛三姑孃的人影呢!
不久,門裡傳來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。
小廝捂上了耳朵,但是纏綿的聲音還是往他耳朵裡鑽。
“世子爺,輕些!”
“哎呀,彆~”
“奴婢伺候您~”
小廝哭喪著臉,唉,這叫什麼事啊。
東廂房內,隻留下衛雅凝和冬梅兩個人。
冬梅已經換好了衣服,正伺候著衛雅凝。
衛雅凝便覺得迷迷糊糊,頭痛欲裂,全身燥熱,臉暈如朝霞,似乎喝醉了。
但是衛雅凝還有一絲清明,她似乎中招了!
她誤飲了原本給衛亭禾準備的酒!
裡麵有小娘下的媚藥。
如今口乾舌燥,渾身難耐。
話都說的斷斷續續,連剛剛落水的衣物都冇有力氣換。
一副大病一場的模樣。
聲音有些顫抖:“冬、冬梅!”
冬梅跪在床邊,緊緊握住衛雅凝的手。
也看出來了些許不對勁,滿心焦急,眼淚順著眼角也落了下來。
“姑娘!姑娘!您怎麼了?是不是受涼了?臉怎麼這麼紅?一會兒府醫就到了,肯定會冇事的!”
衛雅凝勉強睜開迷離的雙眼,滿目猩紅。
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:“冬梅!我……我好像吃了小孃的藥、你、你偷偷去找我小娘,快、快讓她拿出解藥救我!快去!”
冬梅心裡大驚,顧不得抹眼淚,連忙往外走。
“好,姑娘!您等著,我一定會儘快回來!”
可惜,主仆二人還不知道,孔姨娘做事很絕,此藥並冇有解藥!
東廂房的門已經關上。
衛雅凝已經淚流滿麵。
她難受,她好後悔,怎麼是她,不應該是衛亭禾嗎?
但是很快,衛雅凝已經失去了意識,身上的灼熱讓她不自覺地扒開自己濕漉漉的衣服。
露出大片的白皙,十分活色生香。
女子難耐地哼唧出聲,尾音勾人。
不久,東廂房的門再度被打開,又小心地被關上。
一個高大肥胖的身影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,臉上帶著色迷迷的笑容。
正是許昌邑。
看著在床上若有若無的曲線,淫性大發。
哎呀,小美人,不會是在等他吧。
女子的媚香夾雜著酒香。
許昌邑再也忍不住,猛地抱住了衛雅凝,直接捂住了她的嘴角。
可奈何此時的衛雅凝已經理智全無,藥物使她更為主動地抱住了許昌邑。
許昌邑更興奮了,大掌落在衛雅凝白膩的身子上,開始了自己的動作。
嘴裡念唸叨叨:“小美人,你也想我是吧?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相中你了,今日便與你成夫妻。”
將自己的衣服脫掉,露出有些噁心的身體。
猴急地撲在衛雅凝身上,上下其手。
衛雅凝隻覺得自己的救命稻草到了,反而異常配合。
女子難忍的呻吟喘息聲卻陣陣傳來,夾雜著男子的低吼聲,這些聲音混在一起,讓人浮想聯翩。
白膩的大片肌膚裸露在外,淩亂的秀髮早已混亂不堪,因為用力揉捏的肌膚留下片片紅痕。
嘴裡滿是汙言穢語。
“雅凝,我愛慕你,你太合我心意了!”
“啊~嗯呐。”
衛雅凝無意識地搭話,彷彿二人情投意合,隻不過在此處偷情。
二人正在顛鸞倒鳳之時,都冇有注意到外麵的動靜。
忽然,東廂房門口一陣嘈雜。
屋門被踹開,映入眼簾的就是白嫩的軀體交纏在一起。
但是男子此時有些僵硬,似乎被這麼大的動靜嚇住了。
許昌邑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,他是老手,被玩弄的衛雅凝顯然已經暈了過去。
但是他並不顧及她,隻將自己藏好。
驚恐地向門外看去。
竟是衛郡王與衛郡王妃!
身後還烏泱泱地跟著葉郡王妃和葉郡王,隻不過涉及衛郡王府的家事,便轉頭不語,留了幾分麵子。
畢竟他們剛剛在外麵聽得一清二楚,二人可是兩情相悅呢!
不過無媒苟合,確實有辱門楣!
衛亭禾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鬨劇,微斂眼神。
畢竟她們是未出閣的女子,自然要避開些。
便與衛蘭溪一塊退到了門旁,而衛妙雪也是滿臉鄙夷地與她們站在一塊。
暗自嘲諷:“庶女嘛,不愧下賤!”
衛亭禾未語,隻是眼底有了些許涼意。
衛郡王麵色發黑,命令身後人:“將門守好!,把二人抓起來!送回衛郡王府!”
許昌邑連忙求饒,哪裡見過這樣的大陣仗,再加上本來就心虛,被嚇的酒立馬醒了。
心知大事不妙。
“郡王爺,饒命啊!”
手抬起來指向已經不省人事的衛雅凝。
“是她!是衛雅凝勾引我!我隻不過是被鬼迷了心竅!救命啊!”
但是衛郡王置若罔聞,而手下的侍衛也動作利落,捲上了衛雅凝,護住了她的身子,同時綁起來了許昌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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