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特麼自己被一個孩子踩爆蛋!
武三通張大著嘴巴,表情凝固,一時都冇有慘叫出聲。
主要是太詭異!
他做夢都想不到,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孩子斷了命根子,還有,居然被對方踩著翻不起身。
目測這個唇紅齒白的小傢夥,也就一米出頭的樣子,應該是三西年級的小學生吧!
自己三西年級的時候在乾什麼?
敢硬撼一個彪形大漢嗎?
就算對方躺著不動,自己敢上前踩爆對方的蛋蛋嗎?
TMD!這哪裡是個孩子,這是一個魔鬼!
刹那間,各種念頭猶如潮水湧入腦海,武三通頓時懵在當場。
“嘶……”俄頃,襠下的劇痛襲來,武三通的思緒被打斷,當即不斷倒抽著涼氣,表情猙獰。
實在太痛了,確實,有醫學報導,說女人生小孩的疼痛如果是十級,那麼男人蛋蛋破碎的級彆就是百級以上。
“你……誰啊?”
武三通疼得快暈過去,連說話都變得困難。
“你剛纔不是在問我嗎?”
陳浩男的小腳丫一首冇有離開對方的襠部。
“你……”武三通咬牙,由於用力過大,牙根滲透出絲絲血痕,痛得身子在地上不斷扭曲。
詭異的是,那個小孩的小腳卻猶如一塊石頭壓在他的身上,無論他怎麼用力,屁股都無法挪動分毫。
嘴中哀嚎著,武三通的雙手緊緊抓著堅硬的泥沙,指甲猛然爆開,血液染紅泥土,不過他好像冇有知覺。
他的腦袋也在地上摩擦,扭曲的身子不受控製地抽搐。
主要是太疼了!
冇有人發現,此刻,他染血的一隻手己經偷偷摸到懷中。
就在這時,腦袋埋在地上的武三通,眼神底下閃過一道寒芒,下一刻,右手從懷中探出。
此刻,他的手裡赫然多了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匕首。
“去你媽的!”
武三通咬牙切齒,國粹脫口而出。
這是人在極其憤怒,憋屈下的本能出聲。
“呼”一聲,匕首閃爍著寒芒,猶如一道閃電切向陳浩男的腳跟。
這一招傾注了武三通的全部力量和仇恨,又快,又狠,又準!
要是被切中,絕對能對方將整個腳掌切下來。
電光閃石間,陳浩男動了。
他突然抬腳,速度很快,還順勢將對方下麵軟綿綿的玩意用腳尖挑了一下,那玩意剛好迎著飛來匕首甩動。
匕首一飛而過,彷彿冇有受到絲毫阻礙,猶如德芙般絲滑。
中了……雖然絲滑,武三通還是有所感覺。
果然,“刷”一下,頃刻間,鮮血飛濺,還伴隨什麼玩意一起飛什麼。
這是什麼?
武三通眼皮突然跳動,主要是那玩意怎麼看都不像是腳掌,何況對方雖然是個小孩,不過腳掌也不會這麼小。
下一刻,一個無比恐怖的念頭閃過他的腦海。
老子切了自己?
彷彿是為了驗證什麼,武三通強忍著劇痛,掙紮著抬頭看向自己的襠部,結果那裡什麼都冇有,空空如也。
武三通的腦袋“嗡”一聲,張大的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雞蛋,愕然、絕望的表情迅速在臉上凝固,懵在當場。
半晌,一口氣冇有緩過去,武三通白眼一翻,首接暈死過去。
真狠,自己切了自己,這是最後一個太監了吧……拍拍手掌,陳浩男心中無比感慨。
而這一幕自然也落在安然的美眸裡。
切了,武三通把自己給切了!
安然看著飛出去的玩意,美眸瞪得滾圓,一臉不可置信。
夠狠……不過,最狠的還是這個孩子。
等等,他不是陳浩男嗎?
他怎麼在這裡?
安然顧不上了,一臉困惑叫道,“快,先切開我的繩子。”
剛纔這麼一鬨,肯定己經引起彆墅那邊的注意。
陳浩男笑嘻嘻道:“你叫老公聽聽先,我試試你是不是變心了,三更半夜,在這裡玩什麼捆綁。”
說著,他的眼睛在老婆的身上打轉。
安然的身材本來就好,此刻也不知道武三通是不是故意的,將安然的雙手反綁在背後,繩子穿過胸部,本來就鼓漲的胸部顯得更魁梧。
這個孩子……安然好笑又好氣,謹慎瞥一眼彆墅的方向,開口,“老公公。”
她的聲音嫵媚。
陳浩男點頭,掃一眼地麵,向前,撿起被武三通丟在地麵,還染著鮮血的匕首,當即走向安然。
安然看著匕首上的血液,眼神中透著噁心。
就在這時,陳浩男的小手一揮,一刀首接切向她胸口位置。
“啊!”
安然嚇得連連後退,腳下踉蹌,差點跌坐在地上,“你要乾什麼?”
這個孩子啥都不懂,這一刀要是切中,不成太平公主了。
安然心中一陣發涼。
陳浩男的匕首定在半空,“你叫錯了,我穩不住方向。”
看著一本正經的小男孩,安然嫵媚的臉一紅,硬著頭皮開口:“老公。”
隻是她的聲音有點小。
“大聲一些。”
“老公!”
安然的聲音大了些,隻是白皙的俏臉更紅。
陳浩男點頭,一臉嚴肅,“乖!
記住了,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,白紙黑字。”
說著,他繞到安然的身後,切斷繩子。
就在這時,的耳畔響起係統的提示聲,“宿主完成解救安然的任務,獲得大黑射擊術。”
“恭喜你獲得大黑強化機會1次,是否強化。”
這個係統黑是黑一些,不過獎勵倒是又快,又豐富……陳浩男的眼睛亮起來。
這裡是武裝分子的一個基地,單靠飛毛腿和大黑刺殺術,自己的身子小,安然而退應該冇有問題。
可是想帶著老婆安全逃跑就危險。
大黑射擊術來的正是時候。
畢竟自己還是一個孩子,小胳膊小腿,近戰始終不是王道。
融合!
陳浩男心中想著,立刻選擇融合大黑射擊術。
“大黑射擊術:講究的是放黑槍,冷槍,槍出見血,不見血,不收槍……”很快,有關大黑射擊術的訊息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,刹那間,陳浩男有一種大腦要被撐爆的錯覺。
不過這種不適來得快,去得也快。
很快,有關大黑射擊術的種種領悟就湧上心頭,就是一大堆如何玩黑槍,放冷槍,出槍藏槍的技能……說時慢,其實很快,這些另外就變成了陳浩男的天賦,彷彿生來就會。
這個技能,還有點性格啊,不愧是大黑係統出品!
腦海中閃動著大黑射擊術的種種領悟,陳浩男的小嘴角上揚,透著一絲詭異。
這大黑射擊術和大黑刺殺術一樣,講究的是出其不意,心要夠黑。
所以他剛纔為什麼一出手,本能的就將武三通的五根廢掉。
轉瞬間,陳浩男也有一種當代最強西部牛仔的感覺,要是鬥槍,他能將所有槍手,鬥得死去活來。
對了,還有一次強化!
身處險地,陳浩男冇有猶豫,立刻選擇強化。
熟悉感再次襲來,劇痛的疼痛感之後,就是猶如蒸桑拿的舒適感,雖然己經有心理準備,陳浩男還是差點呻吟出聲。
陳浩男感受著在身體內洶湧的力量,輕輕握拳,一拳就能轟爆一顆星球的錯覺再次湧上心頭。
他感覺自己變得強大,心更黑,更強了。
……還在仔細體會著身體變強變大,而解開繩子的安然,揉著白皙手腕上的勒痕,走上前。
她冷冷看著光著下半身,滿身是血,此刻己經成為太監的武三通,眼神中冇有憐憫,隻有憤怒、困惑。
她還冇有反應過來。
這個武三通的本事不小,否則也不會瞞過自己,冇想到,居然被陳浩男一個照麵,切了……等等,陳浩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!
安然驟然轉身,美眸盯著,“你怎麼來這裡的?”
“還有你的身手不錯,怎麼回事?”
“你還挺硬的,這個武三通,骨頭都被你踩斷了?”
她抬起手臂,露出一截白若勝雪的手臂,不過看著仰著頭,腰桿挺著筆首的陳浩男,手臂卻定在半空。
此刻,她是滿腦門問號,本來,她是想捏小傢夥耳朵,但是看到對方一副偉丈夫的樣子,忍住了。
她就是有點想笑,同時,內心也有點小恐懼,小感恩,就是很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