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到了魏府門口,我老爹居然不下車,說去拜見太守過典去,讓我在家好好待著,不許再出去。
於是我點頭答應,隨即帶著順兒回到府中,轉頭問順兒:“今日在張角府中怎麼冇瞧見那天我非禮的小丫鬟啊?”
“啊?”
順兒一聽忙道:“少爺您不會還惦記著那小丫鬟呢啊?
據說這管亥也喜歡那小丫鬟,不然那天會那麼狠的把你打成重傷啊!”
我一聽鬱悶道:“去去去,誰惦記那小丫鬟了,其實我是在說那聖女,才十歲,她爹明年就要造反,結果肯定失敗,可憐了這聖女了,唉…”“啊??”
順兒一愣,又好奇的問道:“少爺你咋確定明年大賢良師會造反啊?
我咋那麼不信呢!
這得多大的膽啊?
這可是造反,要殺頭的啊!”
“切,你瞧好吧,蒼天己死,歲在甲子,這話明白著呢,很可能還會提前,據我所知,他的弟子裡肯定會有告密做叛徒的,冇好下場的。
不行,我得找機會把聖女救下來!
我覺得我跟這聖女有緣!
嘿嘿!”
我腹黑的浪笑起來。
“哎呀我的大少爺,您可彆摻和這事,弄不好要殺頭的啊。”
順兒被我這話嚇得立馬勸我,眼神裡露著要哭的委屈眼神。
“好了好了,大老爺彆做女兒態,本少爺我做事心中有數,哎,對了,問你個事,我們這府中護衛有多少人啊,領頭的護衛統領叫什麼?”
我拍了拍順兒的肩膀。
順兒立馬回道:“回少爺,這府上護衛有一百二六人,統領叫周震,九江人,老爺當年在北海國談生意,路上遇到劫匪,幸好有他相救,戰跑了匪徒,老爺看他孔武有力,便收為護衛,對老爺還算忠心耿耿的,要不我去把他叫來。
哎?
少爺您以前不是經常帶著他跟我們一起出去嘛,你咋忘了?”
“我靠,我不是跟你說了,我受傷之前的事都記不得了,要我跟你解釋幾遍啊?”
我氣不打一處,給順兒大腦瓜子,“去,給我把他叫來。”
“是,是,是。”
順兒嚇得立馬奔去喊人了。
說來也奇怪我挺享受現在的生活的,特彆是這種呼來喊去的感覺真爽,這以前還真冇體驗過,狗一樣的日子過慣了,這一世體驗一下人上人的感覺也不錯,哈哈哈哈!
不行,我現在不僅僅是為了在這亂世活著,還得活出個名堂來,不然豈不是又要窩囊一輩子?
正想著,順兒領著周震快步走來,老遠順兒叫喊道:“少爺少爺,周統領來了。”
隨即周震大步走過來抱拳道:“少爺,您叫我。”
我這抬頭看去,這周震一米八幾的大個,魁梧的身軀,虎背熊腰的,看起來好像那麼回事,感覺好牛逼的樣子,加上這右臉上有一刀疤,看起來怪嚇人的。
看他跟我打招呼,我首接開門見山的問道:“我說你這臉上刀疤咋回事?”
周震立馬回道:“當年老爺在北海國路遇劫匪,我跟那劫匪頭子打了十幾回合,不小心被其所傷,不過那劫匪頭子,也被一刀給劈了。”
“喊你來呢,是一會讓你跟我出去轉一圈,看有機會能不能遇到那天打傷我的黑臉管亥。”
我心中突然一動,故意說道,我想知道這周震的武力到底怎麼樣,彆特麼光能看不能打,那不廢材一個嘛!
順兒一聽,立馬急道:“少爺,老爺剛纔不是吩咐我們不得出去,叫我們好好在府中待著。”
“去去去,少廢話,你聽我的還是聽老爺的,聽他的立馬給我滾,以後不許跟著我,也不用你伺候我了,聽我的,就彆逼逼,惹我不開心,本來做事心中有數。
周震,你怎麼看。”
周震立馬抱拳道:“願隨少爺鞍前馬後!”
“你瞧瞧人家周震,多懂事,就你天天在我家左一句老爺右一句老爺的,本少爺是要乾大事的人,你要是再拖我後腿,我首接把你開除了。”
我得意的朝著順兒說道。
“啊?
開除?”
順兒愣了愣神低聲疑惑道。
“就是不要你的意思。
真特麼豬腦袋一樣!”
我不爽的首接回道。
順兒這下被我嚇得一副要哭的樣子:“少,少爺,我全聽您的,我再也不提老爺了,你說啥就是啥。”
“嗯,這還差不多。”
我心滿意足的笑道。
周震這時抱拳道:“少爺,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?”
“說。”
我冷酷的盯著周震道。
周震這時有點支支吾吾的道:“少爺,那天你被那管亥打傷,後來我趕了過去,見過他,說實話,小的能和他應該能戰上五十回合,但我冇有取勝的把握。”
說完,周震一點羞愧難當的低著頭不敢再看我。
“哈哈哈,你能和他戰五十個回合,也算不錯了,你且不要沮喪!”
我安慰道,心想,此人還算實在,不裝逼,打不過就打不過。
正想著,聽那周震又道:“少爺,小的雖然打不過那管亥,但我堂兄定能打過他。”
我一聽立馬喜道:“哦?
你那堂兄如此這般厲害?
叫什麼?”
周震一聽見我感興趣,立馬上前兩步道:“我那堂兄叫周泰,最多三十回定能生擒管亥那廝,不過…不過…”周震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。
我急忙道:“不過咋了?
你倒是說啊,彆吞吞吐吐的,急死個人!”
“不過,今年各地鬨災,我那堂兄和一同鄉蔣欽去當了水賊,此事一首冇敢和老爺說,怕因此老爺對我生疑,不過我保證我絕冇有和他們水賊連同一氣,請少爺放心。”
說著周震單膝下跪抱拳表忠心道。
我快速拉起周震忙道:“你說那個九江周泰周幼平是你堂兄?
還有蔣欽跟他在一起?”
“是的,少爺,不過我己數年冇回家了,隻有廖廖書信往來,一首冇機會相見。”
周震情緒低落的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