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誤會解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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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,彆在這裡。”

“不要再咬了,嘴要腫了。”

“停,住手。”

趁男人意亂情迷之時,杜漫清狠心把男人推開,臉頰紅得滴水,低聲噌怪道:“你瘋了?!這,還是在車上。”

女人因為動情,聲音變得格外嬌媚惹得男人喉嚨滾燙。

男人直視著女人的眼睛,手臂一伸,把女人桎梏在自己懷裡,不準她退縮分毫,拿著熱切的眼睛,緊緊盯著杜漫清問道:“不在這裡,去哪裡?不在這裡,彆的地方是不是就可以?”

男人貼著女人光潔的額頭,啞聲追問。

“好不容易讓我逮著機會,彆再拒絕我了。”

“你真的,非要磨死我才甘心麼。”說完用某處,蹭了蹭女人,女人的臉,漲得更加紅了。

“你,怎麼還耍上流氓了?”

“早就想對你耍流氓了,奈何你一直不給我機會,看見我就甩我臉子,我以為,某小女人是討厭我,我隻好敬而遠之,我哪敢造次啊?我怕你更討厭我!”

聽著男人近乎坦白的話,杜漫清心跳如雷,有些思緒在慢慢變得清晰可見,她緊了緊乾竭的喉嚨:“那你現在,又對我動手動腳?現在怎麼就敢了?”

傅盛修也不在藏著掖著,有一說一,因為再這麼憋下去,他真會死:“因為你來看我,我知道你心裡有我,我這個時候還不明白,我真是白做這個總裁了。”

“嗬,我隻不過來看你一眼,你就腦補這麼多了?還真是總裁,想象力,和普通人都不一樣,更豐富多彩一些。”

“我纔沒有想你,纔沒有擔心,來看傅總裁一眼,隻不過是出於員工對上司的關心,還有,害你受傷,錯在我,我都不能置之不理。”

傅盛修心臟揪痛了一下,很恢複過來,並冇有因為杜漫清的話而暴怒,他挑起女人的下巴,霸道**:“彆嘴硬,我不喜歡聽這話。

“說你心裡有我。”

“說你還放不下我,說你愛我。”

“說你愛我,漫清,快說。”

杜漫清倔強地扭開臉,帶著委屈的聲腔控訴道:“是你說,要公私分明的,你假公濟私,強權霸道,現在怎麼不和我說公事了?我纔不說。”

男人能屈能伸,立馬認錯道歉,態度絕好:“我的錯,我以後改,都改。”

“以前是我滾蛋,你生氣可以,但是不能不理我,漫清,我都二十八歲了,你還要我等你多久?你還要釣著我多久?”

“我也冇有讓你等,我也冇有釣著你,外麵那麼多年輕姑娘,你可以隨便找啊唔……”

“說錯一個字,打一個,再親一下,你再亂說一個試試?”男人手上手掌,攬著女人的腰帶到自己身上,磨了磨牙槽,極力控製住發狠的情緒:“故意惹我生氣,對你冇有好處的,寶貝。”

“說,去誰家?你家?我家,二選一?”

“嗯?”

“快說,不說,就在車上辦事!”男人說完,作勢有了更瘋狂的動作。

“彆,我選,我選……”杜漫清咬著差點被親破皮的嬌唇,低著頭不敢看對方:“去,我家,我家。”

“傅盛修,去我家……”

“好!去寶貝家。”

杜漫清家,啪地一聲,燈亮了又滅,滅了又亮,幾個來回,男人依舊冇有鬆懈的意思。

他是如願吃飽了,杜漫清差點殘廢了。

“你,你不要再來了,我不行了……”杜漫清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浸泡在水裡一樣。

男人大手一摟,誘哄道:“餓我這麼久,三次就想打發我?想得美。”

杜漫清清怕了這個男人,手腳並用往前爬,但隻是徒勞,一下就讓男人給揪了回來。

“想跑?明天真不想下床了?”來自男人危險的警告。

杜漫清不敢動彈她渾身痠痛,彷彿被拆了重裝一樣,那那都不對勁了,她欲哭無淚:“我現在已經下不了床了,嗚嗚嗚,你走開,討厭你!”

被子一滑,麵前的春光再也遮擋不住,全闖進了男人的眼裡,鎖骨上那深深淺淺的印子,無不彰顯著剛纔激烈的戰況。

傅盛修眼睛一眯,熱血倒流,被子讓男人一扯一扔,高大精壯的身子又壓了上去:“還有力氣發小情緒?看來是我不夠賣力,這就讓你滿足……”

“唔嗚嗚嗚……”

到最後,杜漫清是哭著睡過去的,而且還得出一個結論,男人真不能餓太久。

欠的債,都是要還對,杜漫清不知道的是,她這筆情債,還得如此艱難!

第二天,日曬三竿,杜漫清睜開眼睛,身體卻失去了知覺,身上種種痠痛舒爽,刺痛的感覺告訴杜漫清,昨天晚上的瘋狂,不是夢!

“我真的,這麼隨便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?!杜漫清,你怎麼這麼不自愛?啊啊啊!”杜漫清想抓頭髮,都抬不起來手。

“醒了?”

有個身影靠近,嗓音也磁性好聽,是那種吃飽了,饜足的聲音。

“喝水。”

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伸過來,杜漫清被扯近一個結實的胸膛,接著一杯子送到嘴邊,男人輕聲咬耳:“先喝水,不然寶貝你喉嚨要難受了。”

杜漫清咕嚕咕嚕,就著男人的姿勢,喝了一杯子,舔舔微微乾枯的嘴唇,愣愣地看了男人好一會兒,男人已經穿戴整齊,西裝革履,煞是好看。

女人遲疑了一下,纔看著男人道:“你,以後能彆叫我寶貝了麼?怪奇怪的,還不如喊我杜顧問。”最後越說越小聲。

傅盛修扯了扯嘴角,眼裡帶著的寵溺低著頭的杜漫清卻看不見:“以前不也這麼喊你,你現在纔來害羞,會不會太遲了點?怎麼,不習慣我這麼喊你?”

“咳,確實,有些不習慣。”

杜漫清以為自己這麼說,傅盛修會改口,殊不知,傅盛修下一句話就是:“多這麼叫你,你就習慣回來了。”

“舊夢重溫完了,我們翻翻舊賬,那天,在你家的那個男人,是你什麼人?”

杜漫清有些摸不著頭腦,迷茫道:“那天?什麼男人?你來過我家?什麼時候,我怎麼不知道你來過?”

傅盛修就提了兩個字:“膏藥。”

聰明的杜漫清立馬就明白過來了,她突然捂嘴哈哈哈一笑:“所以,你那些燙傷拖著不處理,是吃醋呢?”

“快說,不說清楚有你好看的!是不是你偷偷養的野男人?”

“你傻不傻?!哈哈哈,他是我弟弟!親弟弟!”

“……弟弟?”

“嗯,我就說,他說出去給我買膏藥,給我塗臉,怎麼出門一分鐘不到就買回來了呢?我還以為他真會飛,原來,你那天來過,還給我帶來了膏藥,你說巧不巧,你送來的膏藥,最後又回到你自己手裡麵去了。”

“你來,怎麼不進來問清楚?自己吃悶醋,滋味不好受吧?”

傅盛修惱羞成怒:“我纔沒有吃悶醋,這話題不要再說了,翻篇。”

接著捂住杜漫清正準備說話的嘴,惡狠狠道:“再提此事,親你下不了床。”

被捂住嘴的杜漫清:我現在就下不來床,我怎麼可能放過取笑你機會?

這是不可能的。

杜漫清在床上休息,也嘲笑了男人一天,惹得男人又氣又冇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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